二律背反
干一件事件久了,可以开悟,也可以傻。就像和尚,也许打着禅就变成乔达摩悉达多开悟了,也可能就去见如来了。
我有的时候很搞不懂,为什么意识形态的东西会影响人们那么深,我今天算是神了。
看书,休息,看书,弹琴,看书,睡觉,生活一天一天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天天如此略显单调,有的时候也能灵光一现,突然发现某个看不懂的模型,突然明白了,顿时对蒙代尔之流产生莫名好感和敬佩。
今天看书,看到一半,笑了,非常好玩,马克思写到“资本家总是力求延长工作日,因为资本家是人格化的资本,他的灵魂就是资本的灵魂。而资本只有一种本能,就是获得剩余价值,用自己不变不分即生产资料吮吸可能多的生产价值”“资本是死劳动,像吸血鬼一样”
然后他分析了很多,简单来说就是马克思说资本家不是人,甚至连人都不是,就是吸血鬼。
这样想想,我觉得有些人确实好玩,就是感觉干一件事情久了,傻了。这样的文风不禁想起很多老一辈的人,你看朱光潜,挺有文化的吧,也接受过很好的教育,你看看他写的《西方美学史》,一开始就马列主义开始辩证分析,让人觉得学究的要死,你说你写一个讲义的东西,又自我批评写作犯错的心路历程,又搞这个马列的哲学探讨。还有像竺可桢之流,他写个日记都不忘毛主席,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吧,就像我一样,一天看个十几个小时的书,犯傻,一个人在一个环境下一直不变,不论什么学识,囿于自己意识,会偏激,会傻。牛顿最后傻了,抱着上帝不放,更有甚者,想奥利金自我阉割而奉行上帝。弗洛伊德也天天分析来分析去,终于在41岁开始自觉告别性生活了,为什么呢。
人应该有梦想,但是不能耽于自己的梦吧,不然都像窦唯一样成仙了,现在他写的就是佛教音乐啊。想想确实这样,辜鸿铭是吧,牛逼惨惨的,学贯中西,博古通今,写了个中国人精神,依然奉行封建制度,让人觉得怎么这样呢,因为人傻了,他为什么傻了,我也不知道,但是傻是明显的。你看看人家章炳麟,学识也好,护国运动失败后,孙文请他,摆摆手说“只有太炎和尚了” ,这种人,傻是没有傻,心又死了,心死的人太多了,那个时候的李叔同,还有像高更这样的人,包括像齐柏林飞艇,托马斯品钦,他们本身的专注,专注这个自己的梦,就有自毁的特征,这就是康德说的zilch吧。
人们描述的乌托邦,不管是反偶像的还是蓝图的,似乎总和计划和指令有关,我越来越发现,在其中的平衡需要多大的水平。我选择开始新的领域,是在一种梦中,还是我已经傻了,我不知道。我也许就像凯鲁亚克那样,他们一样,他们希求通过不一样的在路上,感受自己的生命,后来他们发现,他们做了一切不一样的事情,一切似乎可以改变自己生活打破生活的事情,生活还是如初,于是他们也去了宗教的怀抱,不管是变成达摩流浪者还在孤独峰下,实在让人觉得头涔涔。 像王尔德一样,为艺术而艺术,为梦想而梦想,他们觉得一无所有,然后可以执着于生活,执着于生命,执着于艺术,后来呢,他们的梦变成了狂飙后的自我主义,悲伤的梦。这个事情实在是颇为迷悟不二,人们似乎总是在这个时候去奉行一个宗教,一个信仰,简单来说就是有自己的行为准则,犬儒有犬儒的,斯多葛有斯多葛的,一些无神论者,像罗素,还写了颇为滑稽的书《我为什么不是基督教徒》,在我看来就像马克思骂资本家气急败坏说他们不是人一样可笑。他们一直在去寻求一个东西,其实不是梦想,是梦想的价值,他们妄图去证明的不是梦想,而是自己梦想是有价值的,所以很多人,使其本心。
其实我就是说说,我也一直在去想这个问题,去平衡一些事情,就是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追求自己的梦想,还是追求梦想的价值。我注定不能像居里夫人那样成为人类的梦想家,为了全人类利益而奋斗的一个人,因为我发现,查拉图斯特拉是这样的,然后死了,超人是一种让人去敬仰的东西,就像普罗米修斯,只可远观才有神性。所以这个就是一个二律背反不是么,你如果执着你的梦,你可能就成仙或者傻了,如果你追求梦想的价值,梦想就商品化了,就像达达主义波普一样陷入虚无主义的困境。
生活就是一个巨大的隐喻。一般我觉得像我这么想的应该算比较开悟了吧,一般都出家了,尼采说,不要再疲惫不堪的时候反省自己。
我觉得他终于说了一句比叔本华高明一点点的话了。
没事,我只是有点疲惫。我昨天写了一首歌,应该就是福柯所说的疯癫体验吧,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开心了一会,到今天就索然无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