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Honey Yhun
今天的月色真的很美。
今天的月色真的很美。
今天的月色真的很美。
——Gift 1、Chris X
——Gift 2、Chinese New Year
——Gift 3、3.7 The lady Festival
How can i express my feeling to u
今天看了43场太阳西下。
就是让全中国觉得买华为或者支持华为是一个爱国的行为。
一个商业公司提供了广义上公共服务,比如滴滴或者共享单车,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就有了公共产品的属性,而随之而来的公务服务的责任、风险和成本都是不明确的,让整个模式都陷入了桎梏。
从事实上说,这种提供公共服务的负外部性其实不是又企业承担的,是由政府承担,链接到企业的。具体来说,小黄车的报废、乱丢其实是市容市政工程来进行扫尾的,或者又其他商业部门承担的(比如你停到了某个商家门口他给你搬走);像滴滴出行,他其实是公共服务,比如公交、出租的替代产品,如果出了问题,其实会有负外部性的社会效益,这个是损失社会和企业形象的,尴尬的是,这个产权关系和责任关系并没有和政府很清楚很好的划分。以至于滴滴被政府进驻改进产品,早该如此。
我们更近一步,被政府规范还是没有解决科斯定理的产权问题,换言之,这个产品有公共产品的属性,人们损害公共产品的损失确是一个商业行为,指向企业,这个问题在这方面就是一个二律背反的。公共产品可以有垄断性,比如电、天然气,然而商业行为更多的会是逐利趋向完全竞争市场。换言之,共享单车的难做包括现在看到的数据,就是被破坏太多了。
跳脱出来看公共产品一定会被损坏和商业行为没有产生很好的结合么,答案是不。没有人去很明目张胆偷公园的花,树,损坏他们,不回去割电线,偷井盖,因为这个破坏公共设施,是违反治安管理处罚条例乃至法律的。同时商业行为参与公共服务就不被保护么?高速公路就是典型的,这也是很常见经济上参与公共产品的例子,政府会限重会给企业经营年限去赎买云云,所以我们国家现在高速公路里程数全球第一。
我们再来看出行方向的产品,首先这个思路一定要把他当成一个公共产品去看待了,就想19世纪的电,20世纪的路,21世纪的互联网,这其实都是基础设施了。只是共享单车云云他没有那么大,那么影响深远,但是一旦是产生了企业和社会的外部性,就应当在某个阶段去思考是不是将其看成公共产品去对待。
今天GM说我们想做的一个站点打开慢的一逼,然后我打开发现,跳出了4-5个流氓广告,惊了,这不是速度的事情。 大概思路是这么几个:
1、网站被攻击,js注入
2、浏览器缓存有木马
3、路由被dns挟持或有后门
方法:
刚刚看论坛,有人说有客户说到要做一个类似XX的App,当然遭遇的群嘲。无非就是没有具体需求,没有预算种种。Ref:https://www.v2ex.com/t/509918#reply40
我确实经常遇到这样的客户,我一般会听一听,然后觉得有可行性就做,或者我觉得项目挺好的也做,但是大部分我都不想做或者拒绝了,其实对于小的技术团队和个人来说是浪费精力和竞争力。简单来说就是10年经验,3年技术的现象,你会做的调用的就是那些东西,没啥意思。另一个方面,你一听,坦白说你就大概率知道明年就不能续费了,虽然可能会少很多钱,但是这一锤子买卖确实没的意思。
基本上创业的人都有一种或多或少改变世界的心,再退一点,就是我的产品不能改变世界,客户的产品牛逼了我也挺开心的。我听说现在做个公司官网就1200块钱还包服务器,有什么做头。
干一件事件久了,可以开悟,也可以傻。就像和尚,也许打着禅就变成乔达摩悉达多开悟了,也可能就去见如来了。
我有的时候很搞不懂,为什么意识形态的东西会影响人们那么深,我今天算是神了。
看书,休息,看书,弹琴,看书,睡觉,生活一天一天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天天如此略显单调,有的时候也能灵光一现,突然发现某个看不懂的模型,突然明白了,顿时对蒙代尔之流产生莫名好感和敬佩。
今天看书,看到一半,笑了,非常好玩,马克思写到“资本家总是力求延长工作日,因为资本家是人格化的资本,他的灵魂就是资本的灵魂。而资本只有一种本能,就是获得剩余价值,用自己不变不分即生产资料吮吸可能多的生产价值”“资本是死劳动,像吸血鬼一样”
然后他分析了很多,简单来说就是马克思说资本家不是人,甚至连人都不是,就是吸血鬼。
这样想想,我觉得有些人确实好玩,就是感觉干一件事情久了,傻了。这样的文风不禁想起很多老一辈的人,你看朱光潜,挺有文化的吧,也接受过很好的教育,你看看他写的《西方美学史》,一开始就马列主义开始辩证分析,让人觉得学究的要死,你说你写一个讲义的东西,又自我批评写作犯错的心路历程,又搞这个马列的哲学探讨。还有像竺可桢之流,他写个日记都不忘毛主席,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吧,就像我一样,一天看个十几个小时的书,犯傻,一个人在一个环境下一直不变,不论什么学识,囿于自己意识,会偏激,会傻。牛顿最后傻了,抱着上帝不放,更有甚者,想奥利金自我阉割而奉行上帝。弗洛伊德也天天分析来分析去,终于在41岁开始自觉告别性生活了,为什么呢。